清晨,霍西醒来时,张崇光跟绵绵都不在床上了。
晨光透过窗户照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霍西掀开被子起身,赤足走在纯白的羊毛地毯上,推开落地窗……在看见外面的景色时她微微愣了下。
落地窗外,一片红枫似火,跟她小时候种在别墅里的是一个品种。
张崇光在这里种了一片。
她似乎明白了他为什么带她来这里,无非就是想唤起她的记忆,想让她心软……想重新得到她的感情。
霍西轻轻闭眼。
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那人从外面进来笔直来到她身后,想从后面抱着她的,但总是顾忌着她的感受,最后很克制地说:"去洗漱一下,吃早餐了!待会儿我们带绵绵去检查听力。"
在霍西拒绝之前,张崇光淡笑:"绵绵很开心地在楼下等你,霍西,你平时不是最疼她吗,你也不想让她失望是不是绵绵现在需要一个稳定的情绪。"
霍西转身看他,"张崇光,你真让我恶心。"
张崇光很淡地笑了下,他让她恶心,他早知道。
霍西冷静了一下。
她将目光投向外面那一大片枫树林,低声问他:"你究竟想干什么"
张崇光还是没有忍住。
他从后面拥住她,薄唇贴在她细嫩的后颈,嗓音低低的:"我不是说了,我们生个孩子。"
霍西很无力。
在这个陌生国度,她没有手机没有银行卡,她什么都没有……
她几乎是24小时活在张崇光的监视里。
……
绵绵的听力,仍是不容乐观,国外的专家暂时也没有适合的治疗方法。
一切都要等。
因为有孩子在,霍西平时是跟张崇光说话的,至少体质平和,但是绵绵不在的时候,她拒绝跟他说话交流。
张崇光也没有勉强她,他想,想让女人回心转意总归是要段日子的。
她总不理会他。
来日内瓦半个月后,张崇光尝尽了她的冷淡,睡觉时他想抱她一下想碰她一下她也不愿意,她总是将身体绷得很紧……有一次半夜他实在忍不住从后面拥着她亲吻,他知道她醒了但是她在装睡,她在等他无趣放手。
确实,当他得逞后发现霍西一点也没有情动,他失落地收手了。
硬生生地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