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温热有力,其实挺舒服的。
但霍西没脸让他一直摸下去。
一会儿她就躺下了:"行了,差不多了!"
张崇光顺着躺下来,他附在她耳边说:"是不是就想跟我撒娇"
"撒你蛋呢!"
张崇光也不恼,他拥着她,轻轻地抚摸她的小腹。
这样温情的相拥,似乎打断了这些年的分离。
这样的时候,谁也不愿意说些扫兴的话,让彼此不快活。
霍西闭上眼睛。
她告诉自己,再享受一会儿……
*
深夜,张崇光是被踢醒的,醒来时头皮也是一阵巨痛。
霍西揪住他的头发:"疼!你送我去医院!"
若不是才睡过几次,他真怀疑她是阵痛,要他带她去医院待产。
张崇光起身套上衬衫。
他又给霍西穿上衣服,在穿衣服时发现她身子底下有一滩深色的血迹,这是……来例假了
张崇光目光有些深遂。
霍西又揪他的黑发:"我疼死了!"
因为疼痛,她难受地靠在他的肩上,整个人显得柔弱。
张崇光不敢耽误,他去洗手间给她找了干净的内裤换上,贴了片卫生棉,又给她披了大衣也顾不得自己单衣薄衫的就往外走:"疼得厉害吗"
霍西没了以往的骄傲。
她轻轻点头:"嗯,很疼。"
张崇光抱着她下楼,很快就把她放到车里,"一会儿就去医院。"
霍西天生凝血障碍。
她每次例假来了,都会这么不舒服吗
车子开得有些快,霍西苍白着脸,闭着眼睛轻声说:"以前没有这样难受,或许是因为吃了药的原因。"
张崇光窒了下。
随后他轻轻地握了怕她的手,没敢多握,立即又专注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