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的手指很快挪开,
似乎也就只是方才擦得比较细致而已。
宋观身子绷紧了一下之后便放松了,
主要是想起自己如今是个糟老头,
而且还是个贪图对方美色的糟老头,
人家主角受不逃已是迫于革命使命了,
还哪有其他可能。至于刚才那一下,大概也只是对方强忍着不适装贴心,结果紧张过度所以失手了吧。
越想越是如此,宋观十分淡定地让人继续擦下去。
他身后的温特已经换上了另一块干净的绢巾,
以半蹲下的姿势擦起了他的腿脚。
那手法很细致,
太轻柔了,
仿佛小心翼翼地在擦什么文物一样,宋观一时觉得古怪,这古怪又说不上缘由,
总归是教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维持着镇定的神情,
在对方擦到自己脚踝的时候,
宋观开口:"好了,
不用擦了。"
温特跪在宋观身侧,
微微仰脸,说话间的吐息落在宋观右膝旁侧:"大人,
身后还有一处没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