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唐约翰爷爷,这批最早来美淘金的人,大都抱团,抱得特别紧。
只要苏婳拿下三五个,基本上整个加州华人古玩圈,就都知道她了。
想当初,范鸿儒也是顾北弦帮她引荐的。
看到他这么支持自己的工作,苏婳异常开心。
她一把把他推倒在沙发上,趴到他身上,逮着他的脸亲个没完,笑容清甜,说:"谢谢我男人!"
顾北弦被她亲得心花怒放。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鼻尖蹭着她的脸颊,无限暧昧,无限缱绻。
他声音慵懒得要命,"这是你该得的,谁让你昨晚那么卖力。"
苏婳红了耳尖,急忙去捂他的嘴,"不要说了。"
把她的手拿开,顾北弦低头吻住她的唇。
他吻得十分霸道,舌头一会儿要和她的舌头打架似的,一会儿又顶到她的喉咙。
他要吸干她。
她承合她。
当他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时,她已经化成一团软塌塌的云朵。
他托着她曼妙的腰肢和婀娜的臀,把她抱到床上,放下。
紧接着床垫发出重重的撞击声。
房顶在变形,灯在变形,人在变形,一切都在扭曲和幻化。
万马奔腾,洪水决堤。
他们爱得如此热烈,仿佛能听到身体和灵魂在噼里啪啦地燃烧……
一个多小时后。
苏婳满面绯红地爬起来,去浴室冲澡,化妆,换衣服。
两条腿绵软无力。
眼睛却水水的,透着一股迷人的媚态。
八点钟。
苏婳一身白色修身小晚礼,长发披肩,和顾北弦一起来到唐约翰的家。
和范鸿儒家不同,唐约翰一家住的是那种是上百年的老房子,有点像个小型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