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来来回回地折腾,凌冽一共支起了七八次的样子,小丫头累的满头大汗了,他的裤子才从屁股褪下来!
她绕到他前面去,拽住他的两只裤管,用力一扯!
抬眼再看他,她得意的笑。
轮椅的男人,被她剥的只剩下一条nèikù了呢!
"大叔,我扶着你进浴缸,你自己泡进去之后,自己脱nèikù,知道吗"
她甜甜地说着,走过来,把他推到浴缸前,似在思索着将他放进去的步骤。
而凌冽却是一脸哀怨地看着他:"我虽是阿童木,却不是长臂猿。"
"什么意思"
"是,我可以用臂力支起自己的身体,却无法加长胳膊将nèikù从腿褪下来。你别忘记了,我的双腿是不能动的,进了浴缸后肯定也是直的,我算弯下腰去,也不一定能保证把nèikù从身脱下,从脚前绕出去!"
"……"
也是说,给凌冽脱nèikù的重要任务,还是落在了慕天星的身!
瞧着她那副纠结又痛苦的小模样,凌冽她还伤心:"原来我的身子竟是这般招你嫌弃吗我还以为,往后的日子有了个贴心的伴,你若是如此,还有漫长的一辈子,又该怎么办慕天星,你若是不能对我持之以恒,便不要再给我希望了。"
说着,他难过地垂下脑袋,睫毛染淡淡的湿气。
凌冽绝对不会告诉她,他没哭,这些湿气其实是他坐的较低,浴缸里腾起来的水蒸气,染在了他的睫毛。
他这样坐着,可怜兮兮的,表情更惨,全身下白花花的,像个健硕的白猪娃娃,还是只穿了nèikù的白猪娃娃。
慕天星咬了咬唇,觉得他说的话很有道理。
"大叔,对不起,是我不好。"
她将轮椅转过来,面对他,鼓起勇气深吸一口气:"我来吧!"
凌冽似乎有些意外,盯着她,口吻带着疼惜:"你、不用勉强,我这样的残废,你嫌弃我也是应该的。"
"我没有你嫌弃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