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口=!"
坑爹呢!
大哥你没事的时候研发这么可怕的东西是要闹哪样尼玛这是给猪用的么这真的不是用来报复社会的么给你跪了好么!
宋观傻了半晌有点语无伦次,结结巴巴道:"那,那怎么办"
高个儿青年泪目着问他:"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哪里很奇怪"
宋观闻言就仔细感受了一下,感受完了最后说:"好像,就是被你吓的心跳有点过快。"
"呃"青年把他扯过来点,上下打量他一会儿,"真的"
还真是真的。
就说给猪的催情药怎么会这么可怕。
那种发展根本就不科学啊!
青年松了一口气,比宋观这个当事人还着急,可见他上次是真的被杨大一家人给揍怕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当真是吓死我了。"
这青年正是养猪成痴的应三公子。
一番交代之后,应三公子表示自己离家这么多年其实很想家的,择日定然启程回应家。劝都不用劝了,这事圆满完成,宋观办完了这件事就回头去找乔师弟,因为师弟在此地正好有其他事情要做,于是联系应三公子的事情是交给宋观一人来完成的,晚饭时宋观同师弟提了一下被撒药粉了的事情,师弟听着手里一双筷子险些掉了,末了握住了宋观的手诊脉,最后结果是宋观脉象一切正常,没有任何不妥。
说起来这还是两人自悬崖回来之后,头一次肌肤相触,诊脉的时候倒没多大感觉,诊完了那种不尴不尬的气氛又有了点冒头的趋势,宋观见状忙打了一个哈哈马上的就把这一段给岔过去。而后他和师弟回了少阳派,当中一路一直无事,只是回了少阳派不过两日的功夫,就出了事。
是半夜三更之时,那会儿宋观趴在自己屋里睡的正高兴,结果就被热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觉得燥热的慌,踢了被子,扒开衣襟,觉得稍微凉快一点了就准备继续睡,结果没想到居然越来越热了,甚至热的他开始情动,下面居然起了反应。这一个反应叫宋观瞌睡懵懂里一怔,随后瞬间清醒。坑、坑爹呢!作为一个曾经中过催情药有过经验的人,宋观此刻面对自己古怪的反应,他几乎没有疑虑的,就知道自己他娘的大概又操蛋的中春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