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泪,极其小声的自言自语着。
她好难过。
真的真的好难过。
大家自然是不能听见她的声音的,可是流光不同,他有内力,又是鹰,鹰的一切感官都是超越人类的。
脚下的步履忽而一顿,流光的身影有些僵硬。
不过也是一瞬。
他不得不加快了步伐,朝着电梯内走去!
这一次,他们谁都没有告诉倪夕月、慕天星、沈氏夫夫、贝拉,因为大家虽然满载信心而去,却也太过害怕有失败的可能!
男子,有胸怀,有气定山河的气魄,痛与泪一肩承担!
女子,有母性,又能承受的起多少次严重的打击与挫败
当飞机平静地飞往雪山的半空,机舱里一片寂静,无人开口说话。
他们其实都很想问一问流光,究竟有几成把握。
但是……
他们又害怕给流光压力,反而影响了他,造成倾慕的苏醒不成功!
煎熬!
难!
小窗口外的天空一片湛蓝蓝的,是慕天星最爱的那种颜色,凌冽静静瞧着,忽然好想她了,其实他也是个脆弱的男人,女子为母则刚,他是为了天下人,不得不刚。
飞机终于在山腰处停稳。
光秃秃的雪山寸草不生,寸木不长,颇有种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绝境之美,阳光将雪染成金色,看似暖,实则冷。
流光怀着激动地心情第一个冲下去。
之后,乔夜康、甜甜,还有凌冽他们纷纷跟着下去。
冷风刺骨疼,双脚穿着棉皮鞋还像是踩在冰水里一样,洛瑾容竖起大衣的领子,将手表的温度显示调了出来,面显示的是零下17度。
洛瑾容心疼地说着:"倾慕肯定很冷。"
战士们奉命在洞口围成一个半圈,一把把锃亮的黑色长枪也呈现出蓄势待发的趋势,誓死驻守着,只因刚才乔歆羡说了一句:"擅闯者,不必通报,杀!"
洞内——
部队在野外惯用的小型发电机,提供电力,将倾慕的房间照耀的亮堂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