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洛流光。"
"嗯"
"你太欺负人了。"
"额……"
"不过,在你接受我之前,你不许接受任何一个我之外的女人,你能做到吗"
"这个可以!"
官不计较那么多了。
她也不想把他逼的太紧,而且她也能感觉到,他越是犹豫,越是对她负责,并且在他有把握的前提下,他会给她承诺的。
官不得不承认,她是喜欢他这个样子。
端起咖啡,想要喝一点,一只大手挡住了杯口。
她诧异地抬眸望过去,见流光的耳根有着不自在的红晕,错开眼不看她道:"你早午都没吃,空腹太久,一开口喝咖啡,对身体不好。"
官笑了:"你关心我啊"
流光沉默两秒:"我们是朋友。"
官:"……"
流光将自己的汤放在她面前:"你喝吧,其实我刚刚吃饱了。"
又或者,他算不吃不喝也死不掉,他之前已经辟谷很多年了,只是对于蛇羹无法彻底戒掉而已。
这个秘密,正是他们之间的阻碍,是他不能开口的。
官不在多说什么。
她简单地吃了点,然后帮着把床桌收拾干净,便让流光午休了。
她自己退回去:"我,回办公室换衣服了。"
医生班期间不能穿便装的,她要回去换白大褂,顺便去找一下流光转院的时候移交过来的病例,送去给胸外科跟呼吸内科的医生们看看,看看他还需要做什么样的检查跟治疗。
得说,官虽然急于获得爱情,却也没有时时刻刻缠着流光表达爱意。
她是把流光的生命健康放在第一位的。
忙活了小半天,医生们综合了一下意见,决定沿用军区总院的医生开好的处方给流光继续治疗。
下午三点。
洛杰布夫妇跟凌冽夫妇过来医院,亲自看望流光。
因为他两度在市医院居住,并且两度引来国家的最高领导人亲临探望,以至于流光的身份引来许多人的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