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兰枝刚压下去的泪意又忍不住上涌:“我也是你的妹妹啊,为什么连你也要这么偏心?“可这本来就是你欠她的!”姜铭修面沉如水,语气又恢复了一贯的冷厉,“你要不同意,以后就当没我这个哥哥!”一句话,直接打姜兰枝丢进地狱。
她脱了力,跌坐在沙发上,连姜铭修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直到第二天阳光带着暖意照射在身上,姜兰枝才回过神。
她僵硬起身,就看见姜铭修从屋内走出来,冷声问:“想好了吗?要是想不好,你就从我这里搬出去。”
姜兰枝心口一阵阵泛凉。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疲惫:“你明知道……言琦住在我的房间里,我已经无家可归了……也还是要这样逼我吗?”姜铭修沉着脸,迟迟没说话。
无声对峙间,姜兰枝瞥到门边的钟泽川。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对门过来,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她满心酸涩,却还是不死心地问:“钟泽川,你也是这样想的吗?想要我搬出这里,想和我离婚……”钟泽川皱了皱眉:“你哥他只是想要言琦好,你别多想。”
他没否认。
姜兰枝心底一片冷凉,浑身的气力都被抽走了一般。
她红着眼看向自己最爱的两个男人,声音轻如叹息:“如果当初被河水冲走的人是我,你们是不是也会对我这么好?”可一提起这件事。
钟泽川就变了脸色,冷冰冰地说:“你才是做错事的那个,别预设自己是受害者。”
这一句话,彻底把姜兰枝最后的一丝希冀也掐灭了。
原来爱情、亲情,都只是奢望。
她转身回房,默默收了套换洗的衣服,离开了姜铭修的家。
钟泽川和姜铭修看着她离开,没有人出声挽留。
大半个月过去,姜兰枝都住在基地的宿舍里,不是和奔奔训练,就是陪奔奔玩耍。
她唯一感到欣慰的,就是不管自己伤心还是孤独,都有奔奔陪着她。
奔奔不仅是她训的犬,更是她的好战友、好伙伴。
这日,姜兰枝刚结束对奔奔的拒食训练,正奖励它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