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兰德微微一笑,"更有意思的还在后头,那一套首饰里唯一缺失的是一枚胸针。"
他特地加重了后面两个字。
紧盯着亚瑟的侧脸,一字一顿,"是你从我这里拿走的那一枚玫瑰胸针!"
亚瑟将那张撕成两半的纸夹在书内页中,闻言脸色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哦,是吗"
"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在听你就不怕他们查到我头上来吗"
亚瑟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也说了,是查到你头上,我为什么要怕"
"我要是不保,一定会告诉他们其实你的真正身份是。。。。。。"
咔嗒一声拉响保险栓的声音。
克兰德脸色微微发僵,盯着面前举在他额头前的黑洞洞的枪口。
他冷凛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亚瑟莞尔,"是你没有搞清楚现状,你若没用了,是我随时都能抛弃的弃子,当年是你偷偷潜入自己继母旅行途中的房间,往她的饮用水里下毒,羊绒衫沾到了梳妆台上的胸针,这故事,我相信罗蒙特老先生很愿意听。"
克兰德没想到他做好了如此充足的准备。
他举了一下双手,"好,我不该试探你,你是我最忠实的合作伙伴,我怎么会做出过河拆桥的事情呢我只是提醒你别再因小失大,如果那枚胸针你没有送给付胭就好了,就不会节外生枝,实在没必要为这么一个女人冒险。"
黑洞洞的枪口瞬间抵在克兰德的脑门上。
克兰德浑身微微一僵,从刚才刻意营造出的和平氛围顷刻之间荡然无存。
亚瑟看似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可眼底却涌动着令人惊心动魄的黑。
"这么一个女人"他冷笑。
枪口戳破克兰德德额头的肌肤。
"注意你的措辞,克兰德,她不是你随随便便可以置喙的人,她是我的胭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