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地方道路都新的很。
已经是第三个年头了,曾经还要师父牵着我走的路早已烂熟于心,挨家挨户的送上平安符和福字,给村里的老人把把脉,偶尔开一下方子,顺便利用其余的时间瞄一瞄他们的面相,这一路就差不多走完了。
全村四五百号人一百来户搞到下午三四点才搞完。
在村里的祠堂坐了一会儿,整理了下思路,便朝着村长家里走去。
“村长。”
“小兆啊!今天你来的可有点晚呐!”村长从院子里走到门口缩拢着手笑眯眯的看着我,看样子应该等了有一段时间了。
“今天王大娘和刘大爷身L有些不适,所以久了些。”将福字和平安符递给村长,又说了些好话,村长回了个礼便拉着我走进堂屋。
“今天那几个臭小子带着几个小家伙被我赶到他们外婆家去了。”屋里已经坐着几个老人嗑着瓜子花生聊着天,村长让我坐下,我和几位老人互相打完招呼了,坐了下来,接过村长拿红杯子给我沏的茶。
“小兆啊,今天能不能给我们几个老头子讲明白些?上次你跟我们说的那些个大劫将至到底是个什么?”
喝完口热茶,整理了下思路,便将自已所知道的东西说了出来。
天地大劫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东西,光是看那几次纪元大运人云亦云的结果就不难猜出,大劫的结果代表着一段相当程度上的文化断层。
第四次纪元大运炎黄文化只剩下口口相传,第五次的纪元大运周朝古籍寥寥几本,第六次的秦朝也是,修仙纪元彻底结束,直到第七次的大明,华夏文明除了些许古籍再无他物。
特为典撰的是,华夏人的脑子一代不如一代。
视不得道,修不成仙,看不到已,也成不了人。
不过想想也是,自那时侯起,人已经不能被称为纯粹的人了,要是一比一强倒是显得更为怪异。
突然想到了师父以前说的关于卜筮的话:大凡世事,不可灸算,不知结果方有变数,若知结果便为定数,以变数改定数为下下,甚者以命换命还不足;以变数改变数,为中上,虽有结但果无定数;无为随心无悔为上上,究其根本依旧是无以为用,有以为器,但斗转变化却又不是人能掌握的。
探索者依旧是探索者,天地貌态,宇宙法则,依旧是无形之形,无态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