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快得都没给宫北泽反应的时间。
所以,他在回过神来再次转身避开时,眼眸多多少少还是看到了她那双又长又直的大白腿。
白种人的那种冷白皮,跟黄种人刻意养白的那种肤色,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宫北泽感觉窗外的阳光铺在她肌肤上,都能被折射回去。
贝蒂脚疼不敢用力,脱裙子和丝袜的动作便有些慢。
尤其是受伤的那只脚,不敢动,她便索性碰了碰男人,"喂,帮我脱一下。"
宫北泽刚撇开头,闻言回眸,眼睛尽量控制着只看她的脸,"你什么意思"
"我脚疼,动不了,你帮我一下。"
"你是女的。"
"我知道。"
"我是男的,我俩没关系。"
他知道外国人大方、开放,沙滩上三点式甚至一丝不挂都是正常的,可也没想到,会奔放到毫无礼义廉耻的地步!
贝蒂见他面红耳赤,裤子脱了一半缠在腰间,双手还不自在地放在腿中间,好像是……
她突然明白过来,脸颊也轰然一炸,血色蔓延到耳根。
"我……我挡着,你快点帮我脱下……"她用那条休闲裤挡在腿根,其实看不到什么。
而且,她也不可能把下面全脱掉。
宫北泽听她这么说,这才犹犹豫豫地伸手,探到她手里扯着的丝袜,胡乱地拽了几把,帮忙脱掉了。
贝蒂忍着脚痛,赶紧把又长又大的裤子套上。
座椅都湿了,她扯了好多纸巾乱七八糟地擦了擦,勉强将就着。
————
宫北泽哼了一声,一边站起身一边道:"那你下来自己走啊。"
"我又不傻,才不下去呢。"
边说着,贝蒂紧紧环住了宫北泽的脖子,嘴角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弧度。
"松开松开,你是要勒死我吗!"
贝蒂把手稍微松开了一些,"我这不是怕你恶意报复,把我丢下去么。"
"我至于么我!"
两人一边往回走一边斗着嘴。
居高临下的贝蒂歪着头看着宫北泽,明明是亚洲人的血统,眉眼却意外的深邃,很吸引人,更符合她的审美。
两人之间及近的距离,似乎能够更加促进两性之间荷尔蒙的触碰引起火花,贝蒂觉得自己仿佛感受到了男人的心跳。
莫名的,让她又想起了姻缘树下那个落寞的宫北泽。
她越发的想要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在这个男人的记忆里留下那么深的烙印,又要怎么样的人,才能将那刺痛着他的烙印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