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龙鳞顿时恍然大悟。
洛玉竹是在因为自己被册封成圣一事而伤感。
但即便如此,在世人看来,李龙鳞这样做就是不道德之事。
甚至是难以启齿!
若是以前,身为帝君无人胆敢职责。
但现在,李龙鳞作为儒门新圣。
自然要端正品行,向世人树立榜样。
洛玉竹每每想到这,就不由得落泪。
两行清泪又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如同划过羊脂膏玉般,留下浅浅的泪痕。
即便是聪明如洛玉竹,她也想不到破局的办法。
也就是说,这辈子她只能跟李龙鳞以嫂侄之称。
洛玉竹情到伤心处,转过头,哽咽道:“殿下,你快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没想到。
李龙鳞却忽然笑了起来。
仿佛这天都要塌了的事情,与他无丝毫关系。
“我还以为什么事情,能让嫂嫂伤心成如此模样,没想到就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
听到李龙鳞的话,洛玉竹满是错愕。
“殿下,你这是所言何意?”
洛玉竹想过所有的可能,但最终都指向一个结果。
那就是李龙鳞被世人扣上大逆不道的帽子!
李龙鳞走近,擦落洛玉竹脸上的泪痕:“没想到嫂嫂还真以为我是圣人?”
洛玉竹诧异:“殿下不是圣人哪谁又是圣人?”
“今天你在白玉场上的所言所行我都看在眼中,舌战群儒,不落丝毫下风!提出心学,扬大夏之国威,救苍生于水火!是乃新圣!”
“殿下,您瞒得了世人,唯独瞒不了我!”
洛玉竹自幼饱读诗书,精通琴棋书画,绝非寻常人家那种心智未开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