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在床上,被她缠急了,最多也只会喊一句她的名字……
这还是第一次听他如此直白的说自己的想法。
叶梦娆的性子是,你横,我可以比你横。
但是你不能示软,不然她会很容易醉在他的软语中。
她终于主动缠上了他的腰,哼哼道:“我只是帮他针灸了,没有推脉,也没有看他的腹肌,身上的味道是因为他屋里点了安神沉香,并不是靠近殿下才染上的。”
云朝诧异,“那你刚刚为何要那么说?”
害他误会了……
叶梦娆撇嘴,“那是因为我恼你,恼你对我一点信任都没有,我这人虽然不拘俗礼,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有兴趣,不然,你怎么可能占了我的初次?”
“我既然现在跟了你,就会好好跟着你,不会胡来,若是哪儿天真不跟你了,也会明说,才不会一边撩着这个,一边再去吊着你,做脚踏两只船的人。”
云朝掐着她的腰撞了一下,声音带着认真,“没有那一天。”
她会是自己的人,一辈子都是……
东屋内,顾长凌还没回来,似乎是被喝醉的钱知府绊住了。
云薇沐浴后,趴在桌子上忐忑的等啊等啊,硬是把久违的大姨妈等来了。
看着裤子上的一抹鲜红,她竟然有些庆幸。
不然,她很担心自己今夜就被某人给吃了。
不是她自控力低,实在是某人太妖孽了啊。
又欲又撩又攻心,搁谁能抵得住。
顾长凌还没有给自己承诺,还没有表态,云薇心里仍是存着最后一丝不信任。
所以即便她心动了,但最后一层防线必须要握好。
云薇摸摸肚子,第一次觉得姨妈如此给力啊。
目前没有痛经,也不知道是不是许老曾经的药调理好了的缘故。
不过肚子还是有点涨,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吃多的缘故?
无聊的托腮望月,她忽然想起来梦娆应该回来了。
于是披了一件披风,打算去南屋找梦娆问问陆行亦的病情,顺便消食。
还没到门口,云薇就看到南屋没有亮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