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赶紧把大太太绑起来。”
秦嫂赶紧带着家里的佣人,七手八脚的将白诗雅五花大绑,那打绳结的方法极为熟练。
白诗雅气得快要吐血。
“楼梦景生的小贱人,我就知道你是来寻仇的,你等着吧,总有一天让你阿爸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她笑得可怖,牙齿森白渗人。
“你会跟你的母亲一样不得好死。你有这样一个爹,还有那么懦弱的母亲,是活该。你母亲也是活该,你想不想知道当年你母亲死的时候是有多么的绝望痛苦?”
无论白诗雅说什么玥静都不为所动。
“你这个冷血无情的小贱人,表子。你们这些该死下人,今天绑了我,下回我要叫你们各个家法处置。”
玥静冷眼看着苟延残喘白诗雅。
“现在是新社会,已经不时兴奴隶与下人的说词。他们都是合同制,想干可以留下来接着干,不想干的就可以走,都是自由身,任何人威胁不了他们。”
玥静眼眸如照花,雅致里含着静谧。
“别再跟她啰嗦了,赶紧将太太的送进房间把门锁上。”
秦嫂是这个家中最不怕白诗雅的。这个家里现在只有李长生和玥静说的话才算,于是大家七手八脚地将白诗雅推进了主卧房,顺便找了一把大锁,将门锁了。
“以后所有的饭菜都从窗户里递进去吧,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不准把她放出来,否则她要是发疯,像狗一样咬了谁,大家并只能自己花钱去整治了。
玥静说的很明白,家里所有的佣人们都低头称是。
可盈将这场闹剧从头看到了尾。她吓得坐在房里,大气也不敢出。如果要将整件事情从头到尾串在一起,她便能找到这些事的源头。
那个从一开始就找到她说要跟她做一笔交易的年纪不相上下的女孩子,才是她真正需要忌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