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一掏,直接握住了一根软化的物体,定眼一看,正是胡进道的舌头。
"好长,好细。"
"难怪这么能叫!"
陈向北灵机一动,用力一揪,直接将胡进道的舌头拉直。
捋干净上边的唾液后,先是掏出随身匕首,将其舌头从中间割开,由一分作二,十足一条蛇信子。
又踏出一脚,踩着胡进道的脸作固定,两只手猛地发力,愣是将胡进道的长舌硬生生拉长了两倍,迅速将其打了个蝴蝶结。
"嘿嘿。"
"叫啊!你不是爱狗叫吗看你以后还怎么狗叫!"
随后,陈向北又在胡进道的衣服上,蹭干净手上的唾液后,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这狗东西给自己投毒固然可恨,可东厂执事与寻常太监不同,尤其以下犯上,万万不能轻率冒动杀心,否则会引起大麻烦。
对付这等口无遮拦口腹蜜剑的小人,让他下半辈子安安静静当个哑巴再合适不过了!
就算事后,胡进道用解药解去毒粉的毒性,可舌头被割开了两半,属于不可逆转的创伤,怕是往后说话都得漏风。
比起一刀剁了他,让他生不如死更有意思!
不仅泄了心头之恨,还完成了刘世的暗示。
此前在刘世的书厅里,他刻意打开人脉账本,并圈起胡进道的名字。
此举,除了暗示陈向北教训胡进道外,还有考校陈向北的意思。
编制之内,某些时候,一颗玲珑心窍,比起能力更加重要。
而心思缜密的陈向北,自然洞若观火,加之自己本来就要找胡进道报投毒之仇,有了刘世这颗定心丸,才有了今晚的好戏。
用不了多久,胡进道今夜的遭遇必定会传遍整个东厂,到期时,刘世必定会对自己更加满意!
陈向北离开后不久,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就射进了皇城。
一行禁军围了过来,发现倒在宫道上的,正是东厂的执事太监,胡进道。
他正处于昏迷状态,浑身的衣衫凌乱不堪,像是全身上下都被摸过了一遍,脸上还有一道清晰的鞋拔子印,摸样狼狈至极。
"胡执事醒醒!您不打紧吧"
在几名禁军的呼喊下,胡进道这才缓缓苏醒过来。
然而,他刚睁开眼,便看见数张粗犷的面孔怼到了眼前,猛地地坐了起来。
又想起昨夜被袭击的过程,满脸怒意地大喝起来。
可刚张开嘴,却吐出一道粉嫩的蝴蝶结。
场面难以描述。
几名禁军甲士更是面面相窥,纷纷揉了揉眼睛,难以相信眼前这一幕。
舌头竟然能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