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你让我很生气啊!我现在火气很大啊!"
说着,他便摁下了太虚的俏脸。
与此同时,整座山神庙的油灯瞬间熄灭。
也不知过了多久,山神庙的门再次打开。
太虚摇摇晃晃地从里边出来,走起路来似乎都有些踉跄,还不断擦拭着嘴角,眉头几乎连成了一线,似乎遭遇了某种钻心裂肺的痛。
"师兄,你可千万不要食言才好!"
青松捋了捋道袍,心满意足道:"师妹,师兄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做到!管她是贵妃还是东厂的太监,通通别想逃过我的五指山!"
太虚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消失在夜色中。
山神庙内,青松缓缓收回目光,感慨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可谁让你是我师妹呢"
"此仇,师兄替你报!"
说罢,他身形犹如散失的蒲公英,凭空没了踪影。
与此同时。
神武门前。
陈向北突如其来的现身,让在场当值的禁军与锦衣卫都吃了一惊。
对于周煜的死,他们是抱有怀疑的。
那晚上,周煜明明是尾随着陈向北出宫,但随后就传来了出事的消息。
这当真是遭了七祖仙的毒手
这样的流言,渐渐地在皇城司与禁军中传开。
可尽管他们心中都对陈向北抱有怀疑与恨意。
面对着面时,却无一人敢跳出来为周煜讨公道。
堂堂皇城司副总指挥使,尚且都在这名太监手上折了,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小兵卒,若是惹怒了陈向北,岂不是白送人头
陈向北扫了眼在场的锦衣卫和禁军,不由得冷笑了起来:
"怎么你们似乎对咱家很有意见啊"
陈向北抬手点了一名锦衣卫:"你,出列,说说。"
"大。。。。。。。大人误会了。。。。。。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兴许是因为陈向北的气场太大了,这名锦衣卫畏畏缩缩,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陈向北揉了揉眉心,没有再接着为难,而是拍了拍这名锦衣卫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咱家给你们提一句醒,事不关己最好就高高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