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全居德生意这么好,竟能把鸭肉做得跟咱鸟肉一样鲜嫩!"
刘世干咳了几声,岔开了话题。
"鸟仙,蔡徐不是去照顾你了吗他人呢是不是怠慢你了"
鸟仙噗地吐出一块骨头。
"别提这家伙了,晦气!
这家伙一转头,就找了几名宫女过来,说是要照顾你鸟仙我的生活起居,
本来嘛这是好事,可这混蛋一点眼力劲都没有,竟找了好几个都能当老麼的宫女过来,
本鸟仙一怒之下,通通给他们踢出门去了!"
说话间,鸟仙见众人不说话也不动碗筷,气氛变得有些沉闷,还以为是自己的到来,让大伙变得拘谨了。
于是打趣道。
"怎么回事是嫌你鸟仙我碍眼"
"你鸟仙我虽然平日潇洒不羁了一些,但向来肚里能撑船,
过去的就都过去了,你们就不用再放在心上了!"
"鸟仙大气!"
说罢,刘世突然嘶了一声,立马扶住了额头道:"鸟仙,不知怎么的,咱家突然头痛欲裂,您慢用,咱家去丹药房拿点药吃吃。"
不等鸟仙回答,刘世便快速溜出了门外。
陈向北不由得喉咙一动。
好家伙!这刘世真够精明了,就丢下他们三对付鸟仙
这不是茅坑打灯,找死吗
"啊哟。。。好痛。。。痛死我了!"
陈向北捂住胸口,惨叫了起来:"鸟仙,我多半是旧伤复发了,您慢吃,我会去上点药。"
见刘世和陈向北一个个借口溜走,小杨子脸都绿了,急忙搭话道:"陈领事,我陪你去吧!我屋里还有些镇静止痛的药呢!"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离开了。
出了门后,小杨子的裤衩都湿透了,幸好自己醒目,不是最后一个离开。
房间内,鸟仙对离开的三人感到很是奇怪,目光又落在满头大汗的何奎身上。
何奎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煞白,明显是惊恐过度所致。
鸟仙把一只爪子放在了桌子上,眯起了眸子,用着几乎威胁的语气。
"怎么你该不会也旧疾复发吧要不鸟仙我帮你揉揉"
何奎哪里敢应是,甩了甩头道:"鸟仙误会了,我头一回跟鸟仙共席,有些紧张而已。"
"能和鸟仙同坐一桌,乃卑职的无上无上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