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曼半张着嘴,心事重重,情绪复杂。
憋着一口气看向了空荡荡的主位,眼底带着无可奈何的不甘和幽怨。
大女儿不省心,丈夫也跟她离心。
陆知斋在外地管理一家半死不活的工厂,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次。
当然,他也不愿意回来。
陆知斋和傅曼的感情早就出现了问题,贫贱夫妻百事哀,私下里已经闹过不少次离婚。
但是傅曼觉得离婚很丢脸,坚决不同意,这个婚也一直离不成。
随之而来的,便是陆知斋越来越少回家,越来越冷漠。
就连这次陆眠平安回来,他都没露面。
傅曼只是个从农村来的普通女人,思想保守人又要面儿。婚姻中的各种心酸,也只能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好在,她还有心暖这个指望。
等心暖高三毕业,考一个好大学,再嫁个好人家,就没人瞧不起他们大房家了。
至于大女儿……
傅曼想起了今天下午的两个头疼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