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的嘴皮脱皮严重,轻轻碰着一下就钻心的痛。
这不是最痛的。
最痛的,是手!
被勒紧的双碗肿得很高,连同我的手掌也肿胀了一倍,严重影响到我的血液循环,且伤及神经。
定格在二十六度的独立空调吹来暖暖的风,让熬了一天一夜的我生出无尽的疲倦。
可就在这时候,房门被推开!
一个长裙制服冷面记录员进来坐定位置,开了笔记本电脑,摆好摄像机。
奸凶恶毒的涂本森随后踏进房间!
今天的涂本森着装规范非常标准,头发一丝不苟,皮鞋一尘不染,从上到下从内到外挑不出一丢丢毛毛病。
葡一进房,涂本森立马拉开窗帘。
霎时间,炽烈阳光直直照射在我脸上,将我变成墙壁上的一个黑点。
视线刚刚调过来的我遭受暴击,痛得我本就浮肿的眼睛几乎涨爆。
唰唰唰,涂本森接连摁下遥空开关,连着开了四面窗帘。
剧烈的光线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的照满大办公室,即便我紧闭双眼,也挡不住那刺瞎眼的灼烧剧痛。
涂本森随意冷漠看了我一眼,薄薄面皮紧紧绷着,像是个嗜血判官,迫不及待要将我送上菜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