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明察秋毫。”
厉蓁蓁望向正殿方向。
无人前来。
莫非刚刚宴芜吩咐护卫去守住了正殿?他想要争取时间,看看到底是何人嫁祸构陷她?
厉徐图痛哭:“我与殿下两小无猜,彼此钟情,得陛下赐婚,还有两月便是婚期!”
厉高远捶胸顿足,老泪纵横:
“我厉高远怎么会有你这样歹毒狂妄的女儿!
“你犯下如此罪行,不单单自己死罪难逃,还要连累厉家和定北侯!”
厉蓁蓁还是淡淡地:
“父亲,皇城司使溯王殿下还未下定论,您又何必如此急于给女儿定罪呢?
“父亲可曾想过另一种可能,温大人夫妇听到的声音,并非是六公主殿下的,而是真凶的?”
宴芜醍醐灌顶,不禁对厉蓁蓁刮目相看。
温夫人怒道:“侯夫人可真会说笑,我们夫妇怎么会连六公主殿下的声音都听不出?”
温沧海冷笑:“老夫猜到侯夫人会以此说辞脱罪。但此案并非只有人证,还有物证。”
这倒是出乎厉蓁蓁的预料。
温沧海对宴芜说:“相信溯王殿下也看到了吧,六公主殿下手里死死握住的东西。”
宴芜点头,宣告:“翎儿手里紧紧握着的是——桃叶。”
厉徐图指着厉蓁蓁大叫: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这便是你名字的出处!还说不是你?”
厉蓁蓁苦笑,她是厉府的大小姐,先起名叫“蓁蓁”,偏偏小她几岁的妹妹要起名“夭夭”。
姐姐成了妹妹的陪衬,何其讽刺?
想到妹妹,厉蓁蓁随口道:
“此物证亦并非铁证,也有可能殿下本是想抓别的什么,比如桃花,却因为体力不支只抓到了桃叶。”
厉高远怒发冲冠:“你走投无路,便随意攀咬吗?”
厉蓁蓁望着宴芜道:
“溯王殿下,还请您派人带来蓁蓁的母亲、妹妹和夫君,为蓁蓁证明清白。”
厉徐图冷笑:“笑话,你就是杀害殿下的真凶,他们如何能为你证明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