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熟悉的闷哼,同样的地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两个人,历史惊人的相似,只不过上次是不小心,这次是蓄意。
鼻子酸疼到眼冒金星,饶是如此,秦佔还是一只手紧紧拉着闵姜西的胳膊,另一只手捂住鼻子。
闵姜西当即欲起身,腿伸直了腰却没直起来,秦佔还拽着她的一只胳膊,她扬手就要打他的头,但却突然看到他指缝下溢出的刺目鲜红。
打人的手在半空中停住,随后变成忐忑的去拉他的手,秦佔顺从的把手移开,果不其然,鼻子出血了。
愤怒一秒转化成紧张,闵姜西赶紧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手边没纸,她用手去擦他鼻子下的血迹,一只手忙不过来,另一只手动不了,闵姜西蹙眉道:"松开!"
秦佔微仰着头,鼻酸褪去,他瞥着闵姜西,目光模糊了酒醉和执拗,开口,声音不辨喜怒:"不松。"
闵姜西快要气死,他是什么东西变的寻常人只能气的人肝儿疼,他是能把人五脏六腑给磨成渣。
挣扎了一下,挣不动,闵姜西急声说:"你松开我,我给你看看鼻子!"
秦佔看着她问:"鼻子怎么了"
闵姜西一手抵在他鼻子下,他还在流血,血已经湿了她好几根手指,端的触目惊心。
"你是没知觉吗你鼻子出血了。"闵姜西觉得自己像个白痴,当然了,秦佔更像个傻子,一个喝多了堪称恐怖的大傻子。
秦佔说:"我又没喝多,疼不疼我不知道"
闵姜西蹙眉,"那你还不松手,赶紧起来,去水池那边冲一下。"
秦佔把手递给她,摆明了一副要她拉才肯起来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