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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更得跑了,她又后退几步。
商成焉捂住自己的伤口,喘着气道:“家里欠钱,我被要债的的堵了,动静闹大了会被他们发现的。”
“刚才撞到你不是故意的,抱歉。”
章怀絮翻着包,随口说没事,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和一包只剩一半的湿巾,那血腥味很重,肯定是流了不少血,章怀絮最后把包里那张手帕也拿了出来。
之前迷上刺绣,挑了个最简单的,绣自己的名字。
素蓝色的手帕上绣了章怀和絮字上头一个如字,最后那一点还没来得及绣。
怕止不住血,章怀絮几乎把包里所有能吸血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在商成焉面前。
“你擦擦吧,你的血流太多了,还是得去医院看看。”
章怀絮拉上包拉链准备走,“我还有事。”
“对了!
你知道夜撩酒吧在哪儿吗?”
商成焉听到这个地方时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后又低下头,章怀絮看不清他的脸。
“这里就是。”
章怀絮找不着北,“可是这里是巷子啊?”
“这里都是夜撩的地盘。”
商成焉声音越来越有气无力,他伸手指了指左边,“那里,首走右拐就到大道上了,那里能看到夜撩大门。”
“谢谢。”
章怀絮留下这句话拔腿就跑,一分一秒都不想在这黑乎乎的地方停留。
照着他说的路线走,果然走出巷子到了一片霓虹闪烁的地方,章怀絮西处张望夜撩这两个字在哪里,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断。
“你在这杵着干嘛?”
眼前飘过一个人影,听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章霁秋出来谈事,看见章怀絮一个人杵在路上到处看,因为时间来不及,他并没有停留,这句话说完就继续往前走了。
章怀絮头脑发蒙看着前面越走越远的人,嘀咕道:“那好像是章霁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