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心上人面前却尽情的舒展着羊脂白玉一般的娇躯,任心上人轻薄着她冰清玉洁的柔美身子,展现着只属于沈烈一人的娇痴媚态。
这媚态浑然天成,并无半分艳俗。
沈烈心中略带着几分灼热,把玩着她柔顺的长发,轻声道:你爹……没事吧
张静修一愣,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爹爹是见过大风浪的人,他可好的很呢,吃的好,睡的香。
沈烈哑然,然后伸了个大拇指。
行!
回想着张居正昨天在西苑里那一番精湛的表演。
沈烈发自内心的赞道:你爹他老人家真牛,那么大岁数了,在西苑里跪了一上午,腰不弯,腿不软,那精神劲儿真是绝了!
沈烈是服了。
谁说书生百无一用,手无缚鸡之力,就你爹这个战斗力,简直是天下读书人中的翘楚。
真不愧是百官之首,大明太师!
见沈烈如此,张静修便大发娇嗔,在心上人怀中不依的扭动起来,大发娇嗔道:不许你说我爹!
随着她不依娇嗔,那柔软的翘臀在小腹上磨蹭着,沈烈一阵龇牙咧嘴,赶忙把嘴闭上了。
见她有些恼了,沈烈赶忙将嘴巴闭的紧紧的。
不让说就算了。
此时从月亮门外传来了轻柔的脚步声,二人虽依依不舍却只好赶忙分开,各自整理着衣衫。
随着张静修躲到了葡萄架后面,背对着月亮门整理着衣衫,沈烈赶忙扯了扯长袍下摆,然后低下头捂住了嘴。
芸儿从外面快步走来,无视了衣衫不整的明艳大掌柜,见怪不怪道:少爷,宫里来人了。
沈烈便赶忙应了一声:嗯,知道了。
上午时分。
西苑。
被东厂番子请到西苑的沈烈,在暴雨后凌乱的鹅卵石路上走着,雨后初晴,到处都是鸟语花香绿油油一片。
可昨日的那一出逼宫大戏仍历历在目,让沈烈如今回味起来,仍是一阵阵心惊肉跳。
这大明的文官们可真是太残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