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打开了。
却在门外被一个健壮妇人拦住了。
这妇人很陌生。
没见过。
说话间。
健壮的妇人向着张静修敛衽一礼,便走过来拦住了去路,十分客气道:小姐要去哪里
被拦住的张静修一愣,不悦道:你是谁……从哪里来的……竟敢管本小姐的事……起开!
可妇人不理。
还十分大胆。
用那双铁钳一般的大手,捉住了张大小姐的纤弱的胳膊,然后将她拽回了自己的小院里。
随着咣当一声门关上了,张静修很生气,对着那粗壮妇人吓唬了几句,可等来的只是沉默。
无奈的站在院中。
张大小姐只得悻悻作罢,她心中好似明镜一般敞亮,这妇人怎会如此大胆包天,那必然是父亲的意思。
她又被禁足了。
一步三回头的走回了自己的闺房,关上门,将手中的折扇往绣床上一扔,张大小姐好似霜打的茄子一般没了精神。
芳心中。
此刻无比思念那人。
同时间。
天津左卫。
忙碌了一天。
面对笑意吟吟的白贞贞。
沈烈有意选择了回避,想要疏远她一些,可这姑娘精致小脸掩盖下的,其实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的粗线条作风。
她也不在意。
只是跟屁虫一般跟着沈烈忙前忙后,看来是认准了这个如意郎君,怎么也不肯撒手了。
到了傍晚时分。
随着一队轻骑出现在山脚下的羊肠小道上。
望楼上。
正在警戒的卫兵睁大了眼睛,看着威风凛凛的锦衣缇骑,本能的操起了手中的弓弩,还有仅存的几把破烂火门枪。
却只见。
上百名锦衣缇骑簇拥着一位相貌儒雅的中年大人,还有几个宫里来的太监,在军堡前勒住了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