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心眼里是看不起宋清渊的,觉得宋清渊不能下地干活,天天窝在家里做家务带孩子,跟个娘们似的。
前世的向奚也被村里的这种思想禁锢,没觉出宋清渊的好。
不过现在不会了。
谁也想不到,宋清渊非但不女气,而且还成就了那样辉煌的一番事业,成为了向奚想攀都攀不上的人物。
回过神,向奚对说漂亮话的二婶说道。
“婶子,我去家里一趟,安安还在睡觉,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我去去就回。
没问题,你去吧。”
想到程子黔,向奚就满腔的怒气,骑上自行车就往家里走。
前世的回忆一遍遍的冲刷着,嫁给程子黔之前,他们一家子不但哄骗她带上丰厚的嫁妆,卷走宋清渊所有的积蓄,嫁入程家之后,便将这些东西都攥入程母的手中。
美其名曰,帮她理财。
结果理着理着,这些财全变成了程家的。
将她手中的积蓄骗完后,噩梦开始了。
不但每天要做饭,洗衣,刷碗,还要打零工贴家用,工资还没发到手,就被程母要了去。
她不肯给,程母天天拉着脸子,骂她不下蛋的母鸡,二婚的破鞋,根本配不上程子黔,她能嫁给程子黔是祖上烧了高香。
想到那些屈辱的日子,向奚就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重来一次,程子黔以及程家休想再从她手中占一分钱的便宜!宋清渊外公家在村西头,向奚的娘家在村东头,刚骑到东头,映入眼帘的便是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群。
向家的院子里,传来了程母那高亢有节奏的叫骂声。
“今天你们向家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以为我们程家是好欺负的吗?想勾搭我们儿子就勾搭,不想玩了就甩了他?我儿子上那个妖精的当,我可不上当!向奚呢!快把那个狐狸精给我叫出来!”向母是个老实人,本分了一辈子,哪里听过这些浑话,气的浑身颤抖,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流。
可惜笨嘴拙舌,加上自家女儿有错在前,哆嗦着唇一个字也怼不出来。
前世今生的恨意在瞬间涌上心头,向奚红着眼眶按响了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