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阙听到安芷那句要他保全自己时,什么杀机、什么皇子……他都不觉得是一回事了。
嗯,我知道了。有安芷那句话,他觉得什么都值了。
安芷见裴阙应下了,便说了声再见,才下的马车。
她跟冰露走的后门,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就连冰露都忍不住吐气,今天真的是吓死奴婢了,在之前,奴婢可从没见过那两位皇子。
安芷以前倒是见过那两位爷,只不过都没对话,因为她的身份够不着,如今因为一个西北军,她又够得着了。可是这份够得着,她心里门儿清,就是把她当个工具人,都不如……不如裴阙。
她又想到裴阙了。
这一旦有人对自个太好了,那总是会念念不忘。
安芷在心里叹了口气,边走边看吧,这以后的事,随时都有变数。
他们两位都是打算攀高枝的主。安芷叹了一句,端起茶盏一饮而尽,两个都是弄权的主子,没一个是好东西。
我的小姐,这话可不敢说!冰露左顾右盼,就算是在自己的府上,她也如履薄冰,生怕被人听去这话。
我就一句气话而已。安芷笑了,也是难为他们,了,为了一个侧妃,如此大费周章,还要亲自来讨我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