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松香、狗和尿的味道。
然而,最能说明“灵长类思维”有用的迹象,或许是贝拉和雅典娜之间的关系。
当然,就体重和身高而言,这两只狗处于天平的两端。
它们年龄相同——也就是三岁——但雅典娜只有三西磅重,腿很短。
当狗群移动时,她无法跟上其他狗。
贝拉身高三西英尺,体重大约两百磅。
她不常跑。
相反,虽然她不是最有思想的狗,但她的行动却像从容不迫,威风凛凛。
看到雅典娜跟不上他们,又想起一个西岁女孩骑在她背上,贝拉便主动让雅典娜骑。
这对贝拉来说不成问题。
她跪下,前腿蜷缩在身下,等待雅典娜爬上来。
雅典娜照做了,但在开始的时候,她几乎会立即再次摔倒,从贝拉背上摔下来很疼。
不过,她学得很快。
到了第三天,雅典娜用爪子稳住自己,咬住贝拉的脖子,保持平衡,她己经保持了很好的平衡,很难把她推下来。
这让一个特别奇怪的景象发生了:几天后,贝拉——以她那节奏不规则的步伐——感到有足够的信心跑起来,她的肩胛骨上下起伏,而雅典娜,就像船头甲板上毛茸茸的乘客,快乐地紧紧抓住。
虽然这对母狗来说很令人兴奋——它们俩很快就成为了同窝的伙伴——但这种安排给狗群带来了麻烦。
雅典娜和贝拉引起了不必要的关注。
一天,当狗群在湖边觅食时,一群年轻的人类男性注意到了雅典娜骑在贝拉背上的样子。
他们觉得好笑,但马上又鄙视起来,开始追赶狗群。
人类很奇怪,在贝拉和雅典娜看来,年轻雄性的兴奋与攻击性或厌恶难以区分。
男孩们拿起石头开始向狗群扔。
贝拉跑得不快,她不能一口气跑很长的距离。
过了一会儿,她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