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咒她吧。
看出她的顾忌,霍南爵面无表情的说,“我要是真想对你做什么,你觉得你能反抗得了?而且,我也没有那么禽。兽。”
“那谁又知道。”
苏黎嘟囔了一声。
霍南爵看了她一眼,直接动手。
苏黎下意识想阻止,男人啧了一声,又瞪了她一眼,“再动,弄疼你我可不负责。”
苏黎想到那钻心的疼,不敢动了。
霍南爵伸出骨节分明的长指一颗一颗解开她的纽扣,眼神里全是认真,没有一丝邪念。
可苏黎却觉得被他触碰过的肌肤,浑身滚烫。
终于染血的白色雪纺衫被脱掉,冷空气骤然接触到肌肤,让她瑟缩了一下。
霍南爵喉结滚动了一下,克制的移开视线,将沙发上的薄毯盖在她身上,挡住眼前美好风光。
苏黎用薄毯裹紧自己,低着头,不敢看男人。
医药箱是苏黎从海城直接寄过来的,里面的东西还挺齐全。
霍南爵先去卫生间洗了手,消了毒,袖子挽起来,从里面挑出巴扎用的药物和绷带,然后用棉球沾了碘伏,小心清理她手臂上的伤。
虽然伤的不深,伤口却也翻着,映在雪白无邪的手臂上,看起来触目惊心,又极其破坏美感。
他眸色越深,清理伤口的动作越轻,“疼就说一声。”
苏黎看着他那张紧绷的脸,有些害怕的心一点点被抹平。
她点点头,“嗯。”
霍南爵动作很轻,但是伤口因为碘伏的刺激,还是有些疼的,她眉头皱得很深,一声不吭,拼命忍着。
他抬眼看她。
苏黎摇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