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是厚厚的落叶,摔下去虽不是很痛,但还是震的她一阵头晕目眩。
“萧靖权,你。。。。。。”
她有些生气,莫名其妙发的哪门子火?
但他根本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慕容黎挣扎不得,被他吻到快要窒息。
稍许被松开,她像是尾离水的鱼,拼命呼吸:“萧靖权!你有事能不能好好说!别发疯……”
萧靖权目光睹见她胸口拿到指腹大小的疤痕,眼底怒意更甚。
明明是寒冬,慕容黎甚至都察觉不到冷意。
听着她的声音,萧靖权扣住她的下巴,迫她与自己对视。
那双妩媚眼眸湿漉漉的,映着月色,带着破碎的晶莹,透着被欺负的可怜,唇微微张合着,红得几乎要滴血。
慕容黎不知他在恼怒什么,莫名其妙被他这么粗鲁的折腾,但她也知道男人发疯的时候是不能同他讲道理的!
她低下头,亲亲他,安抚男人不知何处来的怒火。
“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值得你这么生气?。”
萧靖权不说话,只是盯着她。
慕容黎快被他盯得毛骨悚然了。
“你留与我的书,我瞧了。”
萧靖权眼底理不清的深沉淡去些许,取而代之的是晦涩的汹涌,清淡的嗓音带着欲望的沙哑:“学了什么?”
慕容黎看着他的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
“我不说!”这叫她哪里说得出口,“你到底要不要同我试!你不要,我就。。。。。。”
萧靖权微眯了眼眸,光影厉厉:“你就如何?”
慕容黎咬了咬唇,用力推了他一把,直把人按在了铺地的锦袍上!
因为羞涩,身子被浸润在细腻的绯红里,柔软而微烫,似乎要烫他的骨子里去:“我、我今日定要强睡你!”
萧靖权呼吸一顿,愈见炙热。
月光皎皎,从茂密的枝叶间落下。
所见皆是人类最原始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