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小精靈,三頭變形精靈,留著大胡子的小矮神,神採奕奕的小仙子,半人半羊的農牧神,生著波浪形長發的水妖,晶瑩的雪神及其他數不清的神仙們,或是一群一夥的站著,或是圍成圓圈,或是靜靜的坐著,它們有的討論著當前危急的形勢,有的心不在焉的眺望著遠方。
看到他們沃什瓦澤停住了腳步。
“嗯——?”
它問道,“怎麽了?
它們在幹嘛呢?”
“它們都是信使。
呂克解釋說,“它們都帶來了和我們同樣的壞消息,我己經和它們當中的幾個人談過了,看來各地都發生了同樣的災難。”
夜精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它們知道,”它問道,“這個災難是怎麽回事兒,從哪兒產生的嗎?”
“我不知道,誰也不知道。”
“稚氣女皇怎麽樣了?”
“稚氣女皇,”小不點兒低沉著聲音說,“她得了病,病的很重,可能這就是這場災難的原因,但是到目前為止,在木蘭閣裏看病的大夫們沒有一個能找到她的病因和治療的辦法。
“這,這,”夜精靈急促的說,“這太可怕了!”
“誰說不是呢?”
小不點兒答道。
看著這種場面,沃什瓦澤決定不提出覲見申請了。
兩天以後,螢火球布魯伯趕到了,當然它走錯了方向,費了很大周折,吃了不少苦頭。
最後——也就是三天以後,嚼石人皮爾卡澤也趕到。
它是赤足蹣跚而來的,因為一次突然的飢餓,它把自己的石頭自行車吃掉了,在那長時間的等待中,這西個信使成了最好的朋友。
從那時起,他們一首住在一起,不過那是另一個故事,得以後再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