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您的脸。”祝卿安从容回答。
王夫人嗤笑一声,“牙尖嘴利。淮序昨夜虽宿在婚房,但你们应该未圆房吧?”
“是。”
祝卿安再次承认。
“昨晚他去了哪里,想必你也清楚?”
“清楚,那位江姑娘是世子的救命恩人,他去看望是应该的。”
王夫人笑了笑,点点头,“彩玉,去把账本都拿过来。”
片刻后,高高一摞账本摆在祝卿安面前。
“母亲,您这是……”祝卿安震惊,是她想的那样吗?
书里不是这么写的呀!
“你能这么想,再好不过。淮序虽是我儿子,但你们房里的事,我不好干涉。在这个府里,男人真心与否不是最重要的。”王夫人手指在账本上轻点,“这个,你得牢牢把在手里。”
“母亲,您为何……”祝卿安记得书里王夫人观察了原主好久才说这些,后来原主被沈氏挑唆,说王夫人故意刁难她,彻底搅黄了婆媳关系。
王夫人目光扫过她的手,淡然道,“当年,我也做过同样的傻事。”
“!”祝卿安蜷缩了一下手指,这么明显的吗,“我……”
“这些前尘往事不提也罢。”王夫人把账本往前一推,“我近日有些疲乏,这些……”
祝卿安揽过来,放入熙春怀中,“儿媳愿为母亲分忧。”
“如此甚好。”王夫人见她上道,很是欣慰,冲琥珀招手,“琥珀,这些花给少夫人送去,给屋里添点颜色。”
“不劳烦琥珀姑娘,老奴来就好。”桂嬷嬷忙从琥珀怀里接过鲜花。
祝卿安起身道谢,“谢母亲。”
王夫人优雅地端起茶碗,轻抿一口,不再言语。
祝卿安见状,心中明了,微微福身,柔声道,“母亲好生休息,儿媳这便不打扰了。”说完,便转身离去。
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彩玉不禁有些担忧地凑近王夫人,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