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辰保持起了距离。
顾承安走了过去,看向孟予笙,“你不是去上班了吗?”
说完,又低头看着一旁的女儿,“你不是去幼儿园了吗?”
孟予笙快步走到他面前,话音里带着一丝慌乱,“承安,你不要误会。”
“我送孩子去幼儿园的路上,看见他在路边哭得不能自已,随口问了几句,才知道他至亲去世,他太难过了不知道怎么处理,我才带着他来了火葬场,刚刚也只是在安慰他。”
闻言,孟怀瑜也走了过来拉着他的衣角,可怜巴巴的解释:“是啊,爸爸,妈妈是看宴辰叔叔可怜才送他来的,爸爸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看到这一幕,江宴辰也收起了眼泪,不安地看了顾承安一眼,走上前道歉。
“顾先生,都是我不好,耽误了孟总的工作和小姐的学业。”
“至亲去世,我痛苦万分,他们刚刚只是在安慰我,您不要生气。”
这话本没有什么问题,可他话音刚刚落下的瞬间,工作人员就抱着一个小小的骨灰盒走到江宴辰面前。
“江先生,您宠物狗的骨灰已经装好了。”
顾承安扫了一眼,开口道:“这就是你们说的至亲?”
江宴辰接过骨灰盒的手指紧了紧,脸上的悲伤也变得僵硬。
他张了张嘴要说什么时,孟予笙开口接住他的话。
“承安,这狗也陪了江秘书十多年了,胜似亲人。”
顾承安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把骨灰盒埋在墓地后,四个人上车去餐厅吃饭。
开到一半,孟予笙才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看着旁边的丈夫。
“承安,你今天怎么突然来火葬场了?”
顾承安心里讽刺一笑。
都这么久了,你才想起来要问吗?
他看了眼坐在前排的江宴辰,平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