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望、闻、问、切操作之后,蒋竹山道:“你爹是伤寒呀!
这样,我先给他开几副药,你先熬给他吃。
如果能吃点人参,对他的治疗大有裨益,他体质太虚啦!”
“求求蒋大夫,一定治好我爹。”
郓哥连连作揖。
“这个花费可能有点高呀!”
蒋竹山为难道,“我知道你困难,诊金就不收了,只是这药费……”郓哥急道:“只要您治好我爹,我作牛作马都会报答您!”
“这个药也不是我的,你得上药铺去!
没有个二十两,你爹这病难说呀!
年纪大,体虚,再拖上两天就算华佗再生也无回天之力喽!”
“二……二十两?”
郓哥也犯了难。
我赶紧对蒋竹山作了个揖,“请蒋大夫开药,银子的事情我们会想办法的。”
蒋竹山狐疑地看着我,一脸的不相信,但是还是提起笔来,写了药方。
我快步回家,掏出卖饼攒下的二十两银子,让迎儿送至郓哥家中,并叮嘱迎儿帮忙照顾乔老头。
自己挑了担子,出去卖饼。
突然街上一阵骚动,人群纷纷往街道两边躲避。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骑着一匹白马从街口溜达过来。
那男子大约三十多岁,国字脸,双目精光西射,脸上似笑非笑。
我内心突然生出一种反感,只听到旁边有人悄声道:“西门官人来了。
“西门庆!
原来他就是西门庆,我就说怎么有股恶心感,大约是我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残留下来的本能反应吧!
按我的审美,这西门庆的综合条件,搁现代社会也是一枚高富帅好么,只是人品确实不咋样。
西门庆突然勒住了马。
他朝我这边看了两眼,对旁边的一个小厮说了几句话。
那小厮走过来,拿着几块银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