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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正常向后弯曲的手肘,此刻竟向前凸起,隔着厚厚的衣袖冒起一个鼓包来。
“我去……”人群中有人惊呼一声,而疯狗正跪在地上,右手握着自己的左手腕,撕心裂肺地惨嚎着、颤抖着。
时不时还发出含混不清的叫骂声,脑门的汗滴答滴答的滴在满是油污的地面上。
“玩你们的。”
林云翼向众人摆摆手。
拿起桌上的零钱,丢在疯狗面前:“三爷最讲道理,断了你的狗爪子,肯定给你医药费。”
说完,大踏步向门外走去。
“三爷慢走哈。”
门口的老五,半天才回过神来,收起快要掉在地上的下巴,对着己经走出门好老远的林云翼挥手。
赌场外,细密的碎雪己经填满整个夜空,冬天的夜晚,来得总是那么急切。
林云翼继续向巷子深处走去,地上薄薄的一层细雪,己经能大致留下行人的足迹了。
“三爷留步。”
刚走出几十米,就听见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刚刚经过的狭窄通道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