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自在之物”在我们心里,因为它是一个能够思维的主体,至少能实现某种心理过程,像叔本华说的那样持久地意愿。
阿蒂亚敢肯定,这就是巴门尼德说的那个永恒不动的“一”。
它不受感官展示的短暂现象的影响和改变,就像叔本华把康德的“自在之物”等同于意志。
我们面对的是一种诗意尝试,要把心灵、世界和神统一在一起。
面对心灵的一致性和不变性,我们不得不认为,世界表面的变化只是幻觉。
这显然导致了一种难以忍受的扭曲,巴门尼德的诗作第二部分好像是在纠正这个。
确实,这里有个大矛盾,无论怎么解释都解决不了。
如果感官的世界不是真实的,那它是不是就不存在了呢?
那第二部分是不是就变成了一个关于不存在事物的童话故事?
但是,至少它讨论的是人的信念,信念在心灵里,被看作是存在的。
作为心灵的现象,信念难道就没有某种存在性吗?
这些问题和矛盾,我们一时半会儿回答不了。
我们只能提醒自己,如果一个人第一次接触到与主流观点相反的真理,他可能会用一种可能让自己陷入逻辑矛盾的方式表达出来。
现在,我们来简单看看另一个人的观点,这个人代表了另一个极端。
问题是,真理的主要来源是首接的感觉信息还是人的理性心灵?
普罗泰戈拉就是纯粹感觉主义的一个典型例子。
他出生在公元前492年的阿布德拉,他认为感官知觉是唯一真实的东西,是我们构建世界图景的全部材料。
原则上,所有的感官知觉都是同样真实的,哪怕因为发烧、生病、喝醉或者发疯而改变了。
在古代呀,有这么个事儿,黄疸病人觉得蜜是苦的,可其他人却觉得甜滋滋的呢。
这就说明呀,感官世界的主观性可强啦,有时候咱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