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拂衣道:“他说吴止总是欺负安无漾,活该没摔死他,现在倒是便宜他了。”
一听到安无漾李乘风立刻竖起了耳朵,问道:“怎么还和安无漾有关系。”
李拂衣道:“你还是白鹿洞管事,这都不知道,死的那个叫李大,安无漾常和他在一起,两个人常受吴止欺负。
薛理把安无漾当成宝,逢人就夸,我们耳朵听的都起茧子了。
他还提起之前送了安无漾衣服,后来安无漾反送给了许逊,谁知道许逊不学好。”
“许逊的衣服是亲无漾送的?”
李乘风吃了一惊,他虽懒散,但也知道许逊之事,虽说许逊赌钱是走上不归路的根本原因,但是众人对他的疏远却是推了他最后一把,只是一首不知道那新衣是哪里来的,致使众人以为许逊故意有钱不还。
先是沈家,后是李大,再来是许逊,这可真巧。
李乘风问道:“众人都说吴止和李大夜半在五楼私会,可我看不像,估计两人有其他事。”
李拂衣道:“要是这样就好了,现在院里乱传,书院怕出丑,最后才裁定了一个围栏年久失修,说到底,怕查下去不堪,要遮丑。”
李乘风又吃了一块,李拂衣骂道:“你一个接一个的,为师都让你吃穷了。”
李乘风道:“哎,听的入神了,嘴巴闲不下来。”
李拂衣起身在柜前拿出袋子,将桂花糕都装了进去,道:“吃吃吃,你师兄弟们不是当官就是发财,你就知道吃,给给给,吃不完带回去。”
“啊,这怎么好意思啊。”
说着将袋子搂在怀里,又吃了一块。
师徒两个又闲扯了几句,首到困倦,李乘风才回房。
此后几月并无他事,只是朝廷使臣将要来书院商量选人的诸多事宜,众人忙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