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谦恭地说:“老前辈的烟,劲大得很哩,不过晚辈可惜没福消受。”
老头这回不再开玩笑了,脸上泛出了慈祥的笑容,友好地招呼艾珍道:“妹仔真好眼力!
过来谈谈好吗?”
艾珍巴不得他主动跟她说话,就高兴地走了过来,向老头深深一揖道:“请老前辈指教,”老头道:“别客气,坐下讲话吧,说说你是哪家的妹仔,你师父是谁?”
艾珍被他左一句妹仔,右一句妹仔,说得脸都红了,讷讷地问道:“前辈怎么看出我是个女的?”
老头哈哈笑道:“我早就看出来了,要不,我还不来这里吸烟呢。”
见艾珍疑惑地望着他,老头解释道:“我在巡抚衙门附近看见你来回左看右看的,就留了神,你步履轻捷,目光神旺,足见功夫不浅,你不寻出入门户却只察看周围房屋墙垣,就告诉了我,你是想越墙而入了,可你的举止穿戴却不象黑道中人,所以就更加注意,至于你是个妹仔,平常人认真一看就知道了,还用我说吗?”
艾珍大吃一惊,忙道:“晚辈不过是想看看巡抚衙门的势派而己,老前辈不要多疑。”
老头笑道:“傻妹仔,还想瞒我,我若想害你,能特跟来点破你吗?”
艾珍一想,这话也是实情,就恭敬地说:“请问老前辈讳号是什么称呼?
晚辈日后好请教。”
老头笑道:“你们年青人越来越刁钻了。
不过江湖上风险太多,小心点也没害处,妹仔,你师父对你讲过老叫化邢奇么?”
艾珍一听这老头就是名震江湖的神丐邢奇,不禁笑逐颜开,朝老头便拜,说道:“晚辈陈艾珍,师父悟明师太曾说过老前辈的武功和德望,不想在这里拜识。”
原来这老头是个异人,武功绝俗,自成一家,却喜欢混迹下层,自称老叫化,他独往独来,飘浮不定,专一好管闲事,黑道歹徒,闻名敛迹。
近二十年来,因年纪己老,他是悟明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