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姜涞认为没有必要做什么解释。
况且自己现在过得很好,名声、地位甚至是感情,什么都不缺,没必要为过去的人再浪费自己的精力。
他是很现实的,做抉择的出发点是基于自己是否缺了某个东西计划会进行不下去。
这样的处事哲学让他感到安心和踏实,然而除此之外,他也不善于用别的方式。
但是,心里还是有一点点说不出来的别扭。
之后秋天开学的前几天,在家门前的大桥下,他看见她拖着行李箱,身穿绿色的吊带,下身牛仔裤,头发披散着,出落成了大姑娘的样子。
那一次他停下了脚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停下脚步,难道是在期待什么吗?
他在渴望什么?
是一次平常的寒暄还是驻足后的深情对视?
然而,一如往昔,高中时期痛苦到记忆袭来,他等来的依旧是对方目不斜视的擦肩而过。
明明是炎热的天气,他却感觉全身凉透了。
那种感觉真的是糟透了,“我怎么能那么下贱呢?
明明可以轻松略过,为什么还是要停下来?
脸简首都丢净了!”
回到家后,他依旧黑着脸,一言不发地把自己关进了自己的屋子里。
“儿子怎么了?”
妈妈端着水果从厨房走出来。
爸爸在客厅里看书。
“儿子大了,有心事了!”
“什么啊?”
妈妈满脸疑惑。
“哎呀,你真是榆木脑袋。
男孩子嘛,长大了,有自己的烦恼了,这有什么不明白的。”
妈妈不是不明白,其实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子也有谈恋爱,之后迈向结婚生子的那一步的一天。
她多么希望这只金丝雀能永远处于自己的掌控之中。
“咱儿子谈恋爱了吗?”
妈妈问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