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招呼!“你们在干什么?”一道惊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徐雪瑶转过头,只见覃文礼皱眉从吉普上下来。
她还没开口,于英楠就换了副无辜的模样,含泪控诉:“文礼,我捡到雪瑶妹子的准考证,好心给她送来,她却还打人……”覃文礼顿时不赞同看向徐雪瑶。
徐雪瑶立刻驳斥:“她胡说!今天她在大院撞我,就是故意拿走我的准考证,这个毒妇自己刚才都承——住口!”覃文礼拧眉呵斥:“你看看你像什么话?英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她绝对不会故意刁难人。”
一瞬间,徐雪瑶的心好像都被刺穿,痛的难以喘气。
看着给于英楠撑腰的覃文礼,她觉得自己的辩驳就像个笑话:“她是好人,那我呢,我辛辛苦苦准备高考,却蠢到拿这个开玩笑吗?是不是她无论做什么,你都可以无条件的信任她?”女人泪眼的绝望那么清晰,覃文礼的火气消了下去。
“今年错过了,明年还有机会。”
他拿过于英楠手里的准考证,又提醒:“军区电台那边催了,我先送你过去。”
于英楠点点头,暗暗朝脸色苍白的徐雪瑶投去个得意的眼神后,才上车。
覃文礼把准考证塞进徐雪瑶手里,语气沉稳:“等我回去再说。”
话落,他转身也上了车。
凝着远去的吉普,徐雪瑶捏着准考证的手不断颤抖。
压抑半天的泪水‘啪嗒啪嗒’落下,模糊了准考证上的字迹。
夜深。
月明星稀。
刚忙完手头上的事,覃文礼想到没能考试的徐雪瑶,立刻赶回家。
可一推开大门,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
借着屋檐的灯,竟看见徐雪瑶坐在地上,身边倒伏着三四个空酒瓶。
她头发散乱,醉红着脸,眼神迷离地仰头喝着酒。
覃文礼错愕:“怎么喝这么多酒?”先不说她是滴酒不沾的人,身为广播员,她最看重嗓子,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喝任何刺激性的东西。
听见覃文礼的声音,徐雪瑶没有看他,只是冷淡丢出句:“不用你管。”
覃文礼蹙紧眉,上前抢过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