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不上班,咱们一起去看看爸妈吧。”
说完,转身进了客房。
徐雪瑶望着关上的房门,惨然一笑。
夫妻?他们从结婚起就分房睡,算哪门子夫妻?次日。
一大早,徐雪瑶跟覃文礼去了公公婆婆家,刚到门口,就听见里头打砸的声音。
还伴随着婆婆哭喊控诉:“我伺候了你大半辈子,那个女人对你掉几滴眼泪,你就把我们存的棺材本都给了她,你让我怎么活?这婚必须离!都多大岁数了,离什么离!再说咱儿子在军区当政委,他专门抓德行这块,要被别人知道他连自家的事儿都管不好,你让他面子往哪儿搁?”她顿时停住脚,下意识看向身边神情骤沉的覃文礼。
上辈子,覃文礼经常说于英楠可怜,也三天两头接济对方,她从没像婆婆这样闹过,只一味忍让,总想着他会回头看看自己……覃文礼推门跨了进去。
徐雪瑶也忙跟上前,只见屋子里一片狼藉,墙上的结婚照被砸在地上,玻璃摔得到处都是。
婆婆满脸泪地坐在沙发上,被划破的手正流着血,而公公还一脸余怒抽着烟。
覃文礼眉头拧成了个死结。
徐雪瑶忙拿出手帕,过去帮婆婆处理伤口:“妈,不管发什么,您别和自己过不去啊……”刚说完,公公就朝覃文礼埋怨起来:“你看看你妈,年纪越大脾气越臭,总是为了点鸡毛蒜皮的事儿吵个没完!”婆婆哭着拔高声音:“我脾气臭?你把我的棺材本给你前妻还有理了?你这么爱她就去和她过啊,你拖着我做什么?”眼见两人又要开始吵,徐雪瑶正要劝,覃文礼突然说:“爸,妈,你们离了吧。”
三人一下愣住了。
徐雪瑶看着他,他又砸出冰寒的一句:“没有感情的婚姻,对你们两个来说只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