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随便解掉的。
毕竟,军婚不是儿戏,尤其像陆时勋这样的家庭,最注重声望,离婚会影响他的职业生涯,搞不好,他们俩真得捆绑一辈子!“忍着。”
陆时勋一记警告投来。
沈雨烟倒是想忍,但通向县城的乡路颠簸,骑车摇摇晃晃,导致沈雨烟坐不稳,一条绳子又禁锢她无法向另一边倾斜,便导致她的身体半靠在陆时勋身上,看起来有点像……倒贴。
这样近的距离,更能让她清楚的闻见陆时勋身上的气息,不自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能够感觉的出来,陆时勋那双凉薄的眼睛里,透着很深的隐忍。
“嘿嘿,不好意思啊嫂子,路不好走,你跟陆营先忍忍,到县城就好了。”
开车的司机叫李国强,面相挺憨厚的,对沈雨烟倒是客客气气的。
陆时勋没说什么,不想让沈雨烟挨他太近,无声弓起手臂,给她一些支撑。
沈雨烟这才好了点,轻轻的出了口气,一直坚持到了县城……婚礼大多都是那些流程,繁琐,又折腾人。
沈雨烟来到陆家,下车前,头就被一块红布蒙上了,在陆家人的引领下,和陆时勋拜了天地。
酒席撑开后,陆时勋便跟父母在外头应酬,沈雨烟被留在婚房,因为一直有人看守,她只能顶着红布,静静的坐着等陆时勋到来。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沈雨烟坐得有些昏昏欲睡,新房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顶开。
“诶诶,兄弟们,今天可是陆营大喜的日子啊,咱们可得抓紧机会,好好给他庆贺!”“对!陆营可是咱们院里头一个结婚的,这些年咱们被他压迫,如今是时候翻身农奴把歌唱,必须给他点儿颜色看看!”“陆营,别杵着啊,一会儿嫂子该等着急了!”沈雨烟感觉到屋里的嘈杂,一瞬间睡意都跑光。
“新郎官掀盖头。”
随着提示声落下,一双皮靴来到沈雨烟面前,红布被扯下来,她眼前的视野瞬间开阔。
正在她面前,陆时勋的眼神看起来有些昏沉,眸色又黑又重,一种沙发凛冽的冷感徘徊在其中。
而他的身后,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