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陷入一种莫名的不打扰、不交谈的状态中。
明明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夫妻,却好似冷的像是毫无交集的陌路人……三日后,日落时分。
顾知煦正在院子里玩投壶,大门突然被人推开。
她抬头,就看见叶沐璃扶着梁怀洲走了过来。
他好像……喝醉了。
可这怎么可能?梁怀洲一心参禅,早就戒了酒肉,绝不可能饮酒!顾知煦走上前,将人扶住,疑惑:“他为何会饮酒?”叶沐璃清眉微弯,柔声至歉:“夫人请见谅,怀洲是为了帮我挡酒。”
顾知煦被这话刺的心口一疼。
“怀洲有夫人照顾,沐璃就放心告退了。”
说完,叶沐璃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顾知煦看着她的背影,搀扶着梁怀洲的手一点点收紧。
说什么清规戒律,全是借口!梁怀洲,你不是不能破戒,而只是独独只愿为她破戒。
叶沐璃竟然那么特别,那你又为什么要娶自己呢?顾知煦眼圈泛红,一颗心泛着酸涩苦楚。
最后,她唤来小厮把梁怀洲送回房,独自一人站在原地。
一瞬间,所有委屈和不满全都涌上心头,情绪一下子陷入了低谷。
不,不能哭,说好不再为梁怀洲流泪了。
顾知煦抹去眼泪,转身出了府。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醉沉的梁怀洲是外面刺耳的笑声扰醒的。
他揉了揉发痛的眉心,再三确定自己是在府邸,眉心皱得更紧。
梁怀洲忍着头痛,来到大厅——只见前院挤满了人,十几个青红小倌在院中载歌载舞。
他定睛一看,正中央,顾知煦拉着一个面如冠玉的少年把酒言欢。
下一秒,那男子逗笑了她,顾知煦笑着勾起他下巴,整个人迷糊的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