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浸透。
理智被欲念冲撞至顶峰时,程十凰攀着徐泽瑜的脖颈,哑声道:“徐泽瑜,我们要个孩子吧?”身上人影骤然一僵。
徐泽瑜气息粗重,只迸出两个字来:“不妥。”
程十凰一瞬犹从炽热火窟掉入寒冷冰窖。
芙蓉账内,云消雨歇。
程十凰睡不着。
她想着前世和徐泽瑜的点点滴滴,想到三年后的匈奴入侵,心底更是惶惶不安。
一片静谧中,她情不自禁出声问:“徐泽瑜,若是我去向父皇替你求回将军之职,让你重回军中,你觉得可好?”三年后的战事无法避免,若是徐泽瑜能趁早领军,也能早些部署,或许一切能有转机。
这话落入徐泽瑜的耳里却是变了意味。
他声音发冷:“臣既然已经做了驸马,就绝不会再有率军之心,公主不必时时替陛下来试探。”
程十凰心口一刺,慌忙解释:“我没有这个意思……”“不早了,睡吧。”
徐泽瑜打断了她,兀自背过身去,不愿再与她交谈。
程十凰听着他逐渐匀称的气息,心头像是卡了石子块,又沉又闷又痛。
隔天。
程十凰起来时徐泽瑜已经不在床榻之上了。
旁边空了一团,程十凰的心也空落落的。
直至傍晚,徐泽瑜才归来。
还不等她上前去,徐泽瑜到她面前时却是一言不发跪了下来。
程十凰吓了一跳:“你这是何意?”徐泽瑜沉声道:“臣想求公主一事。”
“你说。”
程十凰忙道。
“臣想求公主向陛下求一纸特赦令,赎回落月青楼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