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当当,铁器铃铛的碰撞声在耳边欢快地响起,路甲悠悠转醒。
哇塞,天空还是那么蓝,只是好多木头挡住了视线。
他晃了晃脑袋,“哇,好多人啊!
我这是在哪儿?
我在干啥呢?”
左手撑地,他猛地一起身,“哎哟……”又倒了下去。
“断了,肯定断了!”
路甲心里想着,左侧胯骨肘子那叫一个疼啊。
他咬着牙,再次环顾西周。
这是一辆马车,上面围着木架子,有十几个人呢,好多都穿着褐色衣服,赤裸着臂膀,一个个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身下铺着发黄的杂草,有点霉味,不过还能接受,屎尿味不浓也不淡。
忍着疼痛,路甲慢慢地撑起上半身,靠在木架子上,开始慢慢思考。
微风拂过面庞,稍稍减轻了骨折的痛楚,路甲开始回想这一天的奇遇,骑车摔倒,陌生环境,身着古朴衣裳的人们,仿若牢笼的车架,“哇塞,骨折的疼痛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竟然穿越啦”。
囚笼里的人无精打采,一个个面容枯黄的汉子大多和自己一样倚靠着,其余的都躺在杂草上,纹丝不动,一辆马车接着一辆马车,自己的视线,望不到头,有多少辆。
外围那些骑着高头大马的甲士,身材壮硕,全副武装,手持一根长枪,腰间还别着一柄长刀,有些马背上还挂着长弓,“不知道能射多远呢,嗖嗖的可就跑不掉喽”路甲心里嘀咕着。
“嘿,小伙子,你是打哪儿来的呀,瞧你这打扮,可不像是本地人哟!”
坐在路甲身旁的一位老头开口问路甲,说着还把手伸向路甲身上摸来摸去。
不过可能是衣服款式不同,老头没摸到口袋,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又招呼他:“看你这年纪,不大不小的,咋就被那捕奴队给抓住了呢?”
路甲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这个老头,只见他头发花白,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