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妹较小,向来没啥存在感的。
而且今天大雪封山,大家基本上都猫在家里,基本不会没事到处溜达。
那谁会闲着没事儿干,跑到自个儿家欺负个大肚婆?
百思不得其解,赵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便宜老爹,嘴角还努了努大花,意思很明显:咋回事?
可惜事与愿违,迎来的不是便宜老爹的解释,而是泛着寒意的森然目光。
不明所以的赵年,就那么眼睁睁看着老爹脱下了鞋拔子,朝自己脸上呼来。
在鞋拔子即将落在身上的时候,身体终于回忆起了不堪回首的血脉记忆:任何时候,父亲的鞋拔子,打得肯定比母亲的鸡毛掸子狠!
至少,问题很严重。
艸!
赵年吐了口国粹,来不及思考究竟犯了什么错,在便宜老爹的声声叫骂中,开始了满屋子的上蹿下跳。
做着神秘动作的娘儿俩,被嘈杂的纷争影响,结束了神圣的供奉,愣了片刻之后,加入了鸡飞狗跳的行列:原身的童养媳大花,挺着个己经显怀的大肚子,流着泪扑向公爹,抱着便宜老爹的大腿不撒手,嘴中不断“爹,不要”之类的。
老娘就要简单粗暴多了,首接左手叉腰,右手指向便宜老爹,脸上一片怒容,本着大干一场的原则,开始倾泻情绪:“老头子,这可是咱好大儿,你又发什么疯?”
“那么大的鞋拔子,打痛咱大儿可咋办?”
“真不是你身上掉的肉,你不知道心痛是吧?”
“。。。”赵年家在这个村子,很多时候都显得格格不入,除了这个村子多是杨姓以外,就是风俗也有点儿不大一样:老杨家主要是汉黄旗出身,以满洲皇帝的仆人自居,自认为身份高贵,而老赵家是闯关东来的,是遗老遗少眼中的贱民,习俗和山河西省没啥大区别;老杨家秉承祖训,热衷于儒家等级制度的传承,老赵家则是讲究个天大地大种地最大;老杨家会固定培养继承人,老赵家则是讲究后辈间的团结,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