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行一善,不必言谢!
感受到鬼子己经全部无了,马二蛋也从树后钻了出来,入眼所见,除了三头“丧服”鬼子,还有干呕的赵年(吐不出东西来)。
赵年前世当的是和平兵,不曾见过这般血腥场面,战时无暇顾及,战后看着红的白的,首接吐了个七荤八素。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二蛋过来拍了拍赵年肩膀,脸上五分兴奋、五分紧张地说道:“二哥,赢了。”
说着,还要伸手去捡鬼子遗落的东洋刀。
“去,把枪弹拿上,准备跑路!”
“你丫的是不是有病,扒拉那丧服干屁啊!”
看着准备雁过拔毛的马二蛋,赵年气不打一处来:“把枪拿上就行,这里离开拓团又不远,枪声那么大,不赶紧扯呼,万一被别的鬼子咬上了咋整?”
“二哥,我冷!”
看着眼泪汪汪的大老爷们儿,赵年终究是狠不下心来:“蛋啊,不是二哥绝情,这个真不行!”
“鬼子的丧服太明显,咱扒拉下来也不敢穿,看着还心烦,没必要!”
“悄悄穿里面也不行吗?”
马二蛋满眼的不舍,语气中带着哭泣。
“至少现在不行!”
赵年可以理解,但是不敢冒险。
这打鬼子是临时起意,自己暂时还没有做好进山找抗联的准备,又不打算做山大王,还要在屯子里生活一段时间的。
况且杨家屯绝大多数都是杨家的人,这人多眼杂的,还有个数典忘祖的杨复国,狗腿着呢,哪敢把鬼子的丧服带回去?
自己老爹老娘,还有便宜媳妇儿都只是普通人,要是大喇喇地行事,百分百居心不良。
鬼子的军犬可不是吃素的。
“蛋啊,我知道你冷!”
“可是穿这玩意儿太危险了。”
“咱还有老爹老娘,你也还有一个爹呢,可不能给他们带回去危险!”
“不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