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始终张不了嘴。那个人,虽然平时总是欺负她,对她一点也不好,但她做不到亲手把他往火坑里推。她笑得比哭还难看,猛摇头:“没事。”
继父微笑地抚摸她的头,不言不语。
当天傍晚时分,秦所依接到了傅羽修的代理律师的电话。约秦所依见个面,关于案子的事情。秦所依应约而来,代理律师也没多寒暄,直接开门见山:“秦小姐,当时我的当事人确实驾车出门了,你知道去哪里了吗?去你的家,给你送黑松露蛋糕,因为那天也是我当事人的生日。不过可惜,我当事人没通知你,而是一直在你家门口等你出门,等了一个小时后把蛋糕扔在你家门口的垃圾桶里,然后离开。当时,没有目击证人。”
秦所依愣住。
代理律师又说道:“我想请问一下,你家门口有没有监控?”
秦所依摇头。代理律师略显失望:“我找了专门负责给你们那块区域清理垃圾的清洁工,也没找到黑松露蛋糕,如今情况,对傅羽修相当不利。”秦所依看着代理律师要抓头皮的着急劲,什么也不想说。
关于傅羽修的说辞,她保留观察态度。
傅羽修的代理律师失望而归,秦所依却坐在附近的清吧里,心神不定。这时,电视在播一场赛车战况,秦所依一激灵,手指颤了颤,一次又一次地喝手里的***。
回到家,秦所依听继父恨恨地说,傅家的两个儿子都保释出来了。家里的气氛很凝重,妈妈一直在抹泪,唠叨着命苦。秦所依觉得自己喘不过气,跑到房间失声痛哭。她很压抑,相当压抑。
她终究忍不住给傅羽修打了电话。
傅羽修疲惫地喂了一声。
秦所依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在一点钟的时候,我和陈牧通了电话,他说他在D市,看赛车比赛。”
这是一场意外,秦所依觉得陈牧没必要撒谎。D市到A市有三个小时的车程,没有作案的时间。
傅羽修沉默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