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盆冷水从我脑袋上浇下一样,我的大脑马上清醒,我露出羡慕嫉妒恨的神色,心里那叫一个郁闷,我的心拔凉拔凉的。
连吃饭都没了兴致。
太不可思议了,一招鲜,吃遍天。
仅仅凭借打得一手好篮球,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轻轻松松的入了团,还被评上班级里的先进,而一首以来埋头苦干,默默负出,有着老黄牛精神的我,不但被拒之团外,而且首到现在依旧还是一个"落后”分子。
这多少让人心里感觉不平衡。
"切!
太悲催了!
妈了个巴子的!”
老实说我做梦都撅起屁股渴望从非团员的阶梯爬上团体上层。
可事与愿违。
我疑惑的问自己,我到底差在哪里?
试问,同样是做人,这差距咋就那么的大呢?
得红眼病好久了,我那几天动不动就上火,后来想想,我这格局是不是也太小了?
我是不是也太矫情了?
至于吗?
不就入个团吗?
不就被评上个先进吗?
多大点儿的事!
神马都是浮云!
男儿有泪不轻弹,大丈夫能曲能伸,这点小委曲算个毛线!
算了,牺牲小我,保全大我,啥也不说,继续出黑板报!
连日来一首假装坚强,其实内心却孤独成狗,我总算从郁闷到姥姥家摆脱出来,渐渐地走出了阴影。
有段时间学校创办了文学社,由文艺青年学生徐茂文担任社长。
记得第一堂精彩的文学讲座,是由班主任吴作隆老师主讲,吴老师站在二班教室的讲台上声情并茂,生动形象地解析郭沫若的诗歌《天狗》,我在讲台下面自我陶醉的像只驯服乖巧的哈巴狗。
13记得期间还用试卷纸张印发过一期由学校师生业余创作的散文,诗歌期刊。
徐茂文,谢长玉等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