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们两口子坐下,微笑地说:“宋喜,别这么客气。”
然后冲着老婆说:“不是外人,我姥姥家就这个村儿,我在这工作时,宋喜是个积极分子,所以和他很熟。”
父亲这些话,为的是打破这个紧张的气氛,坐下来说点事。
“社长,你找我有事昂。”
宋喜说,“对,找你有点事,你先前给我说,你有个满城的朋友有石头,凭你的关系随便拉不要钱,有这么一回事不?”“有、有。”
宋喜说,“这两年我也没怎么见过他,现在不知道他那里还有没有石头,社长这是想盖大砖房了。”
父亲说:“凑合着盖‘卧垒’红砖土坯房。”
“那也叫砖房。”
宋喜说着笑着“这么办吧,社长,明天我就去趟满城朋友家里,看看问问,看还有没有石头。
假如有石头,社长你打算盖几间房,我和他商量一下拉多少石头,多了也没用。”
父亲连忙称赞“行、行,那明天你就辛苦一趟,行不行,早晚给我个信儿。”
“行喽,社长,你在家听我的消息吧,明天早晚都给你信儿。”
“那好,我就不多呆了,事说清楚了,我就回去了。”
“着什么急哎!多喝口水,再走不迟。”
“不了,不了,大热的天,你们多歇会儿吧。”
父亲说完起身往屋外走,宋喜和他老婆也赶忙跟着出来了。
“我听你的信儿。”
父亲重复着说,边说边推自行车往院外走。
“行喽社长”。
“你在家等着吧。”
“好了你们回去吧”父亲说完骑上自行车离开了宋喜的家。
父亲回到家里,母亲在家等信儿呢,父亲把与宋喜说的话都讲给了母亲听,母亲说,那就等宋喜的信儿再确定吧。
第二天下午,夕阳挂在西边,“火烧云”